Yals抗咕咕咕修行中

凹3转生:Yals1888。唯一雷:肖战相关。混邪杂食,脑洞大如黑洞,下笔有如手残,今天也在对抗咕咕之心的修行。基本吃互攻无压力,信奉攻受是体位,不是地位。我就是总攻,爱的角色全是我老公老婆,热衷迫害角色,粉得像个黑的变态

The Best is Yet to Come

熙太太竟然在LOFTER发了这篇美文好开心!最喜欢的昼夜组文之一!

Darkness Forest:

关于“黑白和平相处的正确方式”的脑洞,本想自我治愈一下但反复改也写不出温馨感,大致捏造了一段,以后也许会补完这个设定的故事(别信)

 刑警慎医生护/日常/OOC有

 


半夜的时候狡啮慎也突然发起烧来,高热麻痹了一直被伤口折磨的痛觉神经,取而代之的是昏昏沉沉的纷乱思绪。

皮肤很烫,体内却透着森冷的寒意,仿佛所有的能量都被抽到体表不断燃烧扩散,内里却什么都不剩-这还不算太糟,要命的是尽管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疲惫至极,意识却仍挣扎着不肯休眠。

混沌中他隐约感觉到有冰凉修长的手覆上额头,伴随着有人在寂静的黑夜里轻浅的吐息。狡啮睁开眼,站在床边的白衣白发的男人的样子在视野里逐渐清晰起来。城市里霓虹的光穿过透明的窗户洒进来,槙岛圣护周身仿佛都散发着柔和的银色光辉。

见狡啮醒来,槙岛收回手,打开床头灯。又示意狡啮张开嘴,将体温计放在他口中,随后开口道,“额头挺烫,估计是伤口发炎了。”
狡啮低低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,含着体温计蹙着眉躺在病床上。床头灯昏暗的光斜斜地打过来,于是狡啮高挺的鼻梁的另一侧被映上了深深浅浅的阴影,锐利的眉眼便都隐没在那阴影中,仿佛卡在某一帧的黑白默片,怎么看怎么引人入胜。

槙岛望着狡啮无声地哂了一下,离开病房之前语气平淡地嘱咐了一句,“十分钟之后我来取体温计,”他顿了一下,又道,“失眠的话,在心里做二阶乘法试试。”

转身时槙岛的发尾带起一道曼妙的弧线,在视网膜上残留成浅淡的银白色痕迹。明明没有接触,耳畔却仿佛有被发稍扫过般细微的错觉。狡啮伸手关了床头灯,睁着眼望向黑暗中遥不可及的天花板,下意识舔了舔唇角。

 

很饿。也很渴。

 

狡啮慎也第一次见到槙岛圣护也是在一个这样的夜晚。身上中了四枪。抢救。一片混乱中瞥见了掩在纤长睫毛下的混合着悲悯与嘲讽的金色眸子。夹着手术刀的手指极漂亮。修长,有力,指节分明。

自己好歹没有因失血过多而死,却也伤得够呛。血肉之躯终究太过柔弱,怎可能像电影主角那样在火药和金属的摧残下还毫发无损。狡啮于是成了住院部有名的病号,病人和家属们惊异于他勇斗毒贩的英雄事迹或者英俊的容貌。纷纷议论,议论纷纷。

就在狡啮疲于敷衍同病房的阿姨太过热切的絮叨和八卦时,那日负责抢救自己的有着奇异的金色瞳孔的外科医生推门走进病房,后面跟着刑事课的一干同事。

“来看望你的,是你的同事吧,狡啮先生?”槙岛微笑。

 

那个人似乎总是笑着的,纤薄却立体的唇瓣抿起来,唇角就微微上翘了。然而不知为何狡啮总觉得那并不是出自内心的欢愉,而是在急救科呆得太久见惯了生死,于是对人类的脆弱谙熟于心之后油然而生的轻蔑。无心。却更显出与生俱来的寡情。

胡思乱想间,槙岛又推门走了进来。取出体温计,借着玻璃黯淡的反光读了数,“38度7,烧的有点厉害,我——”

“这种事有护士来就可以了吧。”狡啮蹙着眉打断他的话。

“因为…夜班实在是太无聊了啊。”槙岛眯了眯眼睛,却还是微笑起来。

 

初次见面时的狡啮慎也赤裸着上身躺在担架上,处于半昏迷状态中-槙岛与大部分人都是以这种方式见面的。肩膀一枪,小臂一枪,腹部两枪,好在是近距离射击,小口径的手枪射出的子弹也足以打穿身体,不至于造成更严重的伤害。
刑警先生的身材堪比内衣广告上的男模。宽肩。细腰。长腿。漂亮的肌肉线条简直可以拍下来放进解剖学教科书。即便血肉模糊的伤口覆盖在上面也丝毫不减其魅力。

人类啊,来自动物本能的肉体吸引永远比什么都有效。

再次看到狡啮的时候自然是在病房里。他站在窗边抽烟,微仰着脸,于是侧脸坚毅的轮廓就被完完全全地勾勒出来。肩线平直,身形修长,整个人从侧面看起来有如悬崖峭壁。然后他转过来冲着槙岛展颜笑了,八颗洁白的牙齿森森的列着。

狡啮的牙齿长得极好,大小均匀,排列整齐,向里收着。牙齿好的男人,食欲性欲及控制欲都非常旺盛。如同狂暴的野兽习惯于用牙齿来谋取食物,撕咬,啃噬。

这个男人亦是某种高级的兽类。他转过身,微笑。冲着猎物亮出用于切断生命的牙齿。

之后不过是再老套不过的桥段。交谈,熟识,看似冷淡的人竟也有不为人知的温和一面。狡啮不说,槙岛也乐于装聋做哑。自由惯了的人很难习惯突然被他人介入自己的生活,然而这个男人以一种不容质疑的姿态硬生生地闯到自己面前,告诉自己不必犹豫,不必思索,只需接受。

 

今日狡啮竟又一次受伤,也又一次碰上是槙岛当班。被匕首划伤,血肉翻卷的创面从肩头一直拉到锁骨。槙岛于是感叹刑警果然是高危职业。即便如此,狡啮也丝毫不显狼狈。脆弱这个词似乎从来都与他无关,无论生理还是心理。
“我去拿退烧药。”槙岛说。然而他转身的时候被狡啮抓住了手腕,男人因发烧而温度略高的掌心灼烫着接触的皮肤。狡啮从床上支起身子,深黑的眸子直直望进槙岛的眼睛里。

“我给你的时间太久。”狡啮的声音因常年吸烟而带着沙哑,“所以现在我不打算再等了。”

太黑暗。没有灯。于是霓虹映进来,映在狡啮的眼睛里,有反光点,像夜行的野兽在捕食时发出的微微的光,凶悍,十拿九稳。槙岛从来都知道他是野兽,是荒野间的独狼,即便不言不语,即便受伤生病,眼神里涌动的也是最原始的凶暴与骄傲。

 

只是,自己未必就是那个被征服的角色。

 

槙岛被拉进了高烧的病人的怀里,充盈的热量和味道在瞬间包裹了他。肩膀被紧紧箍住,他没有拒绝狡啮随之而来的亲吻,只是在陷进更深的狂热之前也伸手抱住了这个人,如溺水之人抓住一块浮木。

 

世界这么大,我们只不过是恰好相遇,恰好被彼此吸引。

不过目前为止,我觉得这样挺好。

 


-Fin-


评论(1)

热度(29)